2009年,他在北京举办告别演出,现场座无虚席。
唱到《水手》时,他说:“这首歌我很不想唱,但是我不唱的话,我就不是郑智化。”
现场氛围异常火爆,甚至结束时,大家都依依不舍。
他又返场在再唱了两首歌,才离开舞台。
当时很多人都跟着边唱边哭,怀念起那个曾经在满天星光下做梦的少年。
更懂得了“少年不识愁滋味,而今识尽愁滋味”的成年悲欢。
对于退出歌坛,众说风云。
有人说那个赌局的十年之约已满,也早已厌倦了歌坛生活。
退出是最好的选择。
其实从2001年开始,郑智化就已经萌生厌恶写歌的情绪。
“每次写一个东西,只是一个新歌,实在是很无聊。自己都觉得,干嘛,又是另外一首歌而已。”
对于一个自由不羁了半辈子的先锋歌者来说,这样只会消殆了听众,委屈了自己。
此后的路,他也一直践行着《老人与海》中的一句话:“每一回都是重新来过的一回,他做的时候决不想从前做的成绩。”
08
“水手”依旧在远航
“现在我可以讲一句,你可以夺走我任何东西,没有感觉。
我知道什么是我会留下来,什么是我可能会没有的,没有就没有。
老天给了要感恩,老天不给你,你也不用沮丧,就这么简单。包括生命。”
离开歌坛的他,隐退后,把人生的下半场交给了平淡。
不唱歌的这些年,他结婚生子、投资IT公司、收集金丝楠木、练习书法、绘画,还做漆器。
千禧年交际之时,互联网浪潮来袭,暂别歌坛从美国学IT归来的他开了一家IT公司。
成了一名职业CEO。
与妻子张钰雅组建了一个幸福家庭后,还如愿以偿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。
据说,那首《给开心女孩》中描绘的那个善良、快乐的女子就是张钰雅。
“早年无疾而终的爱情是深扎我心口的一根刺,直到遇到了我的妻子。
我知道这辈子就是她了,她不嫌弃我,我也愿意为她放弃一切,给她长久的陪伴。”
人到中年才悟透了毕生偶像卡夫卡说的那句话:“人只因承担责任才是自由的,这是生活的真谛。”
他把所有时间都交给了亲近的家人和多元的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