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中国留给新中国一副千疮百孔的烂摊子,以鸦片烟毒为主的毒品泛滥,种植罂粟的面积广大,解放前夕全国种植罂粟的面积高达100多万公顷,最大产毒地在西南地区(即四川、云南、贵州、西康4省及重
旧中国留给新中国一副千疮百孔的烂摊子,以鸦片烟毒为主的毒品泛滥,种植罂粟的面积广大,解放前夕全国种植罂粟的面积高达100多万公顷,最大产毒地在西南地区(即四川、云南、贵州、西康4省及重庆市),其种烟土地达1545万亩,占耕地总面积的9.4%,而在云南省高达33%,在西康省高达48%以上。
制毒贩毒者约有50余万人,几乎遍及全国,仅华北地区的察哈尔、山西、绥远、河北4省及北京、天津2市就有毒贩1万多人。西安的各个行业几乎都贩毒,有的小镇仅有万余人口却有毒贩500多人。至于鸦片烟馆更是到处林立,仅昆明一市即有烟馆1100多家。
全国约有烟民2000多万,约占当时总人口的4.4%,而在贵州省高达21.42%。众多烟民因吸毒倾家荡产,道德沦丧,家破人亡。当时广为流传的一副对联是烟毒危害的生动写照:“竹枪一枝,打得妻离子散,未闻炮声震地;铜灯半盏,烧尽田地房廊,不见烟火冲天!”
在抗日战争以前,国民党政府对其首都南京市的禁毒力度虽强于其他地方,但收效也不很大。日本侵略军占领南京后,毒雾弥漫,烟馆土膏店遍布全市。1943年冬至次年初,中共地下党领导爱国学生开展了声势浩大的“清毒运动”,上街游行,冲砸烟馆,焚烧毒品,抄“白面大王”家,迫使汪伪政府枪决了大毒贩。
抗战胜利后,毒品又在南京大肆泛滥起来。在国民政府接收大员“五子登科”(金子、房子、车子、票子、女子)的腐败大气候下,南京作为首都其人口的构成较特殊,纸醉金迷、吞云吐雾者特别多,对毒品的消费需求量大;又因南京处于东、西、南、北的水陆交通要道,成为毒品重要集散地及中转地。
毒贩们有的收买军警人员武装押运,放私过关;有的自辟地下运输线,以各种狡猾手段隐蔽渗透;财大气粗的大毒枭甚至用私家汽车、轮船,配保镖专门护运。全市145个行业有56个行业经营毒品,仅旅馆业贩毒的就有75家。各团伙按籍贯分成“南京帮”、“湖北帮”、“江西帮”、“宿县帮”等等,划分势力范围及抢占市场份额,既有“批发中心”,也有“零售网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