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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认识 HAL 9000 的第 50 年,AI 恐惧如何从科幻作(4)
2018-05-20 19:31 好奇心日报

而 1920 年的科幻舞台剧《罗瑟姆通用机器人》(R.U.R.),则把机器的威胁延伸至了更贴合实际的工厂自动化大生产中,也是在这里,“Robot”(机器人)这个词被首度引入英语世界,它源自捷克语中的 “Robota”,即“强制劳工”。在这部剧中,近似于人、有血有肉的机器人(当代术语大概是“仿生人”)被生产出来当做人类奴隶,但他们终究因受不了人类压迫而反抗。它被视为“原创性十足的惊悚题材”、“智慧十足又很邪性”。回头去看,这里的机器人也可当做“人”的隐喻,没有保障、被资本家的压迫的人类劳工,并不比机器人高端多少。

最重大的贡献则被艾萨克·阿西莫夫提炼了出来——“我想这个剧还挺糟糕的,但它因为一个词而永垂不朽,是它将‘机器人’带进了英语,并经由此传播给了如今写作科幻小说的所有语言。”

R.U.R.

科幻小说中最重要的子类“机器人”诞生了。这些“劳工”在娱乐产品里不时暴走,在 20-30 年代常变成危险的装置毁灭自己的创造者,1973 年便开始血洗人类乐园(《西部世界》)。不过,只要人们一想到有阿西莫夫这样的人能设定出“机器人三定律”,他们便感到稍微安心。在这位克拉克认证的“最佳科普作家”的笔下,人类仍然占据了上风,因为机器人被内置了不伤害人类的基础原则。虽然机器人系列一直在钻三定律的漏洞,设想了它们被利用后导致谋杀、星际政治失衡等情况,但问题最终均能得到人机组合的解决——这就是“AI 服务于人”的支线。

然而公众的焦点似乎永远在于机器人的安全性。在 2003 年那部改编自该系列的《我,机器人》里,阿西莫夫的本意被彻底扭曲,好莱坞电影选择迎合一个最流行的趋势和最大众的认知——既然观众都对杀人机器人、机器人起义这种刺激的题材感兴趣,那就给他们符合预期的剧本吧。

随着“机器人”概念的拓宽,以及和“仿生人”概念的逐渐融合,这个子类又有了新的发展方向:更内省、更古典的角色塑造。个体意识觉醒后,AI 转而探索自己的内心,思考自己存在的价值并试图理解人类感情。作家们一般给予他们人类角色的描写待遇,而不是单纯将之限定在机器人的刻板印象框架里。无论他们选择沉浸在“弗兰肯斯坦情结”中(对付造物主),还是融入人类社会,这项选择都是自己的。

所以读者们就看到了《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》(《银翼杀手》)里对二者区别的梦呓式思考、《完美真空》里多种虚拟人格就是否存在造物主进行的争论,以及在 2014 年获得雨果、星云、阿瑟·克拉克多个奖项的《Ancillary Justice》—— 星舰 AI 被用于“复活”士兵,当然这种复活只是让死人变成被操纵的行尸走肉,主角是星舰废墟里幸存的唯一一个走肉士兵,女性人格的 AI 将借助这具躯体复仇。

标签: 机器人 人类 阿西莫夫 克拉克 机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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